古风背景的同人文就是不好起名字,猫C都不能直用。以下猫取一古字,C取一岑字。大家看到别不知道是谁。
“爱卿,朕将朕的三公主赐予你如何?”
珠帘微动,风动不止。亭下帘中掩着三人围炉对饮。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瞳孔轻颤,那双似紫若金的眼睛微微朝对面的白衣公子一瞥,一眼便知晓了自己的心意。
翊卫打扮的青年颔首:“陛下,臣尚未建功立业,如今不过是一名小小的羽林郎将。从前也不过是借着是太子洗马,与陛下亲近而已。如何担得陛下如此信任,将年幼的三公主早早托付了?”
“哈哈哈!话不是这样说的。你自幼就服侍朕,如今更是兢兢业业为朕,是朕最爱护的臣子,你我情分深重,如何托付不得?”
帝王乌袖一甩,当下就要招人来拟圣旨。
翊卫眉毛一拧,正与起身抗衡,却听耳边传来轻飘一言。
“若是为驸马,古郎将岂可入朝为官?”
一言出,众人默。
帝王不悦,却不敢轻发。几次呼吸,脸上还是换上了几分勉强笑意。
他转向亭中第三人:“岑爱卿。驸马是不可入朝为官,但是三公主还年幼,朕只是指婚,完婚还是要等三公主及笄。这样算来,古郎将此时为官也不算坏了规矩。”
白衣士大夫不为所动:“陛下留我在这庙堂之上不就是要臣时刻警醒陛下?若为明君,断不可凭着喜好肆意为事。古郎将本就是陛下还做太子时的亲信,如今满朝文武皆知他将为驸马,陛下觉得,那些投机小人当如何待他?”
帝王似是还想要辩争几句,翊卫连忙接上:“臣附议!”
帝王无奈:“即是如此,那此事再议。”
白衣士大夫拱手:“陛下明鉴。得此明君,实乃我大景之幸。”
炉上的茶还在咕噜冒泡,柑橘与番薯的香气萦绕,心情却寡淡无趣。
帝王又坐了片刻,便悻悻而归。
随行的侍女宦官跟着帝王走了,亭子内外只剩下两人,空气像是流水般自在起来。
“为何帮我?”翊卫发问。
“帮你?” 白衣士大夫抬眼看着对面的少年。
“你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。和当朝太后沾亲带故,做太子洗马和陛下情谊深厚。如今虽是个小小郎将,陛下竟然想把公主赐给你。我若是奸佞,你就是我砧板上的鱼。你说我是在帮你,还是在帮陛下?”
翊卫不徐不疾,拈起茶杯轻轻吹凉,仰头将茶一饮而尽。
“早就听说岑御史根本就无意入朝为官,是陛下将你强留了下来。既然如此,为何要冒着大不韪晦了陛下的气?”
“陛下留我是为了这天下,不是为了私欲。我虽厌恶朝廷上的虚伪,但我在乎万民苍生。他命我辅佐,要做明君,我自当遵从圣谕,时刻规劝。”
“这样啊......”翊卫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我可是听说,陛下为了留下你,斩了岑御史的姻缘呢......”
白衣士大夫的手轻不可闻地颤了一下。“不算陛下斩的。她本就命薄,只是到了时间我如何都留不住她了罢了。”
眼前出现了烛影摇红,珠帘尽卷,白绸挂梁,影影绰绰之中,竟走出来了身着大红喜服的岑。
他神情带着哀伤,眼角挂着泪痕。
命运最会玩弄人心。
那年那夜,年轻的太子洗马醉眼朦胧,路过时亲眼目睹了这违和的场景,谁想竟叫他就此染了心魔。
自此,年少的太子洗马眼里只剩下了这个人的痕迹。金榜上那人挂在榜首的名,他白袖翩飞时带出的香气,坊间传抄的他的诗集,那位小姐墓前他留下的雏菊,庙堂上他与九五之尊的博弈。他睫毛下遮住的薄凉,他饮酒时滑动的喉结,和脸颊上潮湿的红晕。
突如其来的回忆惹的他气血翻涌。翊卫想要喝口茶定定神,却不想滚烫的茶入口,痛得他直接将茶杯扔了出去。
白衣士大夫嗤笑一声。
“年轻人就是莽莽撞撞的。你还有的是要修炼的。”
茶水打湿了翊卫的衣襟。年轻的武夫却尴尬地架着两只手不知如何处理。
白衣士大夫从袖子里抽出一只手帕,甩到了翊卫身上。
手帕素素净净,没有绣花却带着香气。
翊卫擦着前襟,心和手一齐抖的厉害。
不晓得白衣士大夫看见了什么还是想起了什么,他突然站起来。
“陛下走了,我也不必留了。古郎将,再会吧。”
他撩起了珠帘,走出了凉亭。
“等等!” 翊卫出声喊他。
“岑御史。刚才有句话没说完吧?” 翊卫眯着眼睛笑,一只虎牙亮晶晶缀在唇边。
“你真的只因为我会被奸佞拉拢才阻止陛下?”
白衣士大夫离去的背影停了下来。
“做驸马不能入朝为官。你碰巧是个我认下来的奇才。”
“做驸马,暴殄天物。”
白色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里。
翊卫还坐在原地。他手指间夹着那巾素帕,抚着自己的嘴唇,仔细琢磨着刚离去的那人。
这便是心魔呐。哪怕知道他对自己无意,哪怕他从来都是白衣翩翩的谪仙,怎么让人就是忍不住想要将他拽入红尘,将他整个人染得通红?
他缓缓闭上眼睛。
岑,终有一天,我要你明白我的心意。
情人节发篇小短文烘托一下节日气氛。
古耽很容易就写的不严谨,所以我需要考虑一下以后还写不写这个。